老牌健身中心 California Fitness 最近黃埔分店無限期關門，旺角，側魚涌中心欠下大量租金，30 教練到寫字樓要求出糧，300 苦主報警，Megabox 分店泳池無限期停開，中環冷氣按時關閉，這麼多問題，讓人不禁去想，California Fitness 面臨結業的命運。

現時除非有白武士打救，否則欠下大量債項，而且也開始停簽新客的情況下，長此下去，很快會資不抵債而結業。

這段消息，引發了我的一些感想，有些和 California Fitness 有關，有些和 California Fitness 無關，是關於其它健身中心的真人真事，想發表一下，分享一下。

我也是 California Fitness 的會員，第一次參加是在 1996 年，那時候很有心機去做健身，一個星期差不多去七天，每天都有「苦練」，一練就是兩，三個小時。

我還記得我有做 sit up，每次都做二百次以上，滿懷希望想著一個月即使沒有朱古力腹肌，腰圍也會瘦一點吧？但一個月下來再量度，腰圍仍然沒有變，大肚腩仍在。

思前想後，為甚麼我這樣勤力也一點成績也沒有？究其原因，是因為即使我做了很多 sit up，前面的脂肪一點也沒有消退，要有腹肌或腰圍要變小，必然要配合節食及帶氧運動才可以。

那個時候真是灰心至極，之後斷斷續續玩了一年就沒有玩了。

到後來，去到 2011 年，又開始想起玩健身的念頭，就去參加了三年的計劃，計過度過，這個計劃算是抵玩，月費三百多。

再玩的積極性已經沒有之前那麼强，但有些運動總是好的，我看中了他們的原因，是除了健身以外，還有毛巾及沐浴。

他們的健身中心，在上環，灣仔，銅鑼灣，尖沙咀，旺角也有；這些都是我常去的地方，在大熱天時，行到全身濕透，汗水流出，能夠有一個地方可以舒服沐浴還有毛巾，沐浴露提供，實在是很方便。

最方便的那次，莫過於 2014 年一蘭拉麵在銅鑼灣開張時，那個時候正值七月，氣溫高達三十五度，我那時就是在排隊前及吃麵後都去銅鑼灣 California Fitness 沐浴，我那時在 Openrice 有寫過這個小秘技，還給 Openrice 貼了堂，拿了個 A+。

直到現時，我也是 California Fitness 的會員，但相信很快我就要另覓健身中心。

我永遠不會忘記，我 2011 年第一次再去 California Fitness 側魚涌分店的情景。

現時健身中心有按摩服務及按腳嗎？

側魚涌分店是比較好的，因為人不多，不像尖沙咀或旺角那樣，太多人，而且很雜；他們的位置也很好，就在地鐵站附近，我駕車去也可以泊在對面停車場。

我多數是閒日去，更覺少人，設備也新，冷氣夠涼，也很乾淨。

有去過的朋友就會知道那裏的環境，一入口就是 reception，然後面對著 reception 的，就是一個 public area，那裏有一些椅子，有些膠墊，可以供人坐在地上。

我在 reception等候時，我看到那裏有很多人。

很多人，不是重點，重點是甚麼你知道嗎？

重點是，他們都是一 pair pair 的。

一 pair pair，那有甚麼奇怪？

我當時就是覺得奇怪，為甚麼好像小學生一樣，分組，兩個人一組，而沒有一組是有三個人，又或者是一個人的。

再觀察一下，他們是情侶呀！

對，是情侶無異。

一 pair pair，沒有男男，女女，只有一男，一女成組。

不是呀，一男一女就是情侶嗎？

對呀，如果不知就裏，你真的以為他們是情侶。

為甚麼看起來會覺得她們是情侶？

因為他們都很親密，超過了一伴朋友，同事，又或者銷售和客戶之間的距離。

咦，怎麼男的會抱著那個女的？不是情侶是甚麼？

我向來很喜歡觀察人，於是就在 reception 對面的那兩張椅坐了下來，我真的看了十五分鐘。

因為我知道，每每我從觀察當中，領悟到很多人生道理。

再看了一看，咦？

怎麼另外有一角，有一女生坐在椅子上，然後有一個男的在幫她做腳底按摩？

請你別笑我，邏輯慎密理性的我，也還真的有天真的時候。

我當時就心想：「真的進步了呀！我沒有來十五年，原來現時健身中心很體貼，知道客人做運動做得累了，所以就提供腳底按摩！不知道一個小時要多少錢？我也想試一下。」

還好，我當時沒有問，因為當時又有另外一些東西吸引了我的注意。

我發覺了一個共通點，就是全部男的，都是穿上了公司的風褸；我這時才知道，原來男的，全部都是職員。

這更引起了我的好奇，為甚麼男職員可以抱著女顧客的，這份工真的不錯呀！

再留意了一下，又發現了另一個共通點，就是女的，全部都有共同特徵：一是很老，一是很醜。

我看不到漂亮的女生。

再放眼望向另外一邊，那邊是踏單車機，反而有數位女生身材超好，樣子超甜美的。

當時我真的第一次見，所以也想了一會，才知道是怎麼的一回事。

原來那些都是健身教練來的。

當下也就明白一些重點，你要做健身教練，要有客人，並不是因為你很大隻，而是你要有銷售的手段；而這個手段，就是由異性吸引想起。

這符合邏輯至極。當時我在看，那些男教練，全部都是我 blog 所寫的：溫柔細心照顧體貼。

就是因為他們溫柔得像男朋友一樣，所以我在看到他們時，真的以為他們是情侶。

請你別誤會，我絕對不是說這種銷售手法不對。只要有生意，顧客願意，就是成功。

看上去，那些女生也不會是窮等人家；看上去全部都是寫字樓高層的那些樣子，絕對負擔得起費用。

而你看她們的身體語言，她們都是很陶醉的。

這正體會了「家家有求，等價交換」的道理。

一門香港從來沒有的藍海生意

當下看到這樣，我馬上想到了一門藍海生意，也是符合邏輯，而且香港從來沒有。

這就是，既然有男的健身教練，為何沒有女的健身教練呢？

現時嚴格來說也有，但不很多，而且她們也沒有很大市場，為甚麼？

男的如果想操大隻，必然是找一個男的健身教練；所以女健身教練，顧客只能是女的。

而女顧客，也有部份是因為異性相吸而找男教練，這中間又減少了一些機會。

而我想到的藍海是，可以有女健身教練提供貼身照顧服務，而這種服務也和色情完全沒有關係。

出發點只是提供「溫柔，體貼，照顧，細心」的服務給男顧客，例如遞水，遞毛巾，打氣，當然也可以提供按摩，像男教練一樣。

這樣的服務，也是家家有求，等價交換，我相信很多男生也會光顧，而且完全不是色情。

稍為用腦想想就知道了，酒店所提供的服務，其實是一樣的，那酒店是不是色情？當然不是。

這其實大有市場，但香港可能是比較保守的地方，也可能是法律不容許，這我就不知道了。

銷售會籍，是否全部都很規舉？當然不是，其中有一次我在旺角，就鬧得極不愉快。

旺角夾硬來銷售真人真事

記得有一次去旺角做運動，剛進門口，職員說我的咭壞了，要我換過一張。

當時我很無奈，因為我真的是一個成年人以及有正常智商，我真的會相信咭壞了嗎？當然不會。

當下我也言明：「不要跟我來這一套了，我即使續會，也不會在這裏續會的。」

那位職員也是有氣，大聲問我：「為甚麼你不在這裏續會？」

我淡淡然道：「第一，我會籍還有年半才夠期，要續也不是這麼早就決定吧？第二，我一直都有一位 sales 跟進的，我要續會也會找他，不會找你們；第三，你假意說壞咭然後叫我坐在一旁再叫經理來拉閘向我銷售，你的心地已經不好了，我怎會和你們續會呢？要扮壞咭，也要看人呀！」

他給我一輸搶白，也很沒有面子，因為我大大聲在 reception 說的，因為我當時心中真的有氣，我的時間是很寶貴的，他要賠給我，也賠不起，因為我的時間是無價。

過了一會，經理來了，他看了一看，我也看到那位職員向他打了一個眼色，然後那位職員大聲道：「你的咭沒有問題了！」然後將咭扔給我。

這是極不禮貎的行為。要銷售，我是明白的，但也不能夾硬來，而且也不能因為被人看穿而發爛渣。

這也可以體會到做人的道理。

我當時沒有續會，我不滿的地方，並不是他要銷售我，而是他講大話說我的咭壞了而浪費我時間；因為我那天真的約了人而沒有時間。

最後，和大家分享一件真人真事，以說明健身教練為了銷售，不擇手段的行為；這是我朋友的朋友的經歴。

先很嚴重的聲明一下，這件真人真事，和 California Fitness 全無關係，是另一間健身連鎖店發生的；只是剛好說到健身中心，想到此事，就和大家順道分享一下。

這件真人真事，是在另一間健身中心發生的。我朋友的朋友，月入三萬，樣子其差，頭髮像個鬆獅一樣，一生都未拍過拖，現時三十多歲。

這正是健身中心最好的下手目標：渴望愛，付得起。

那位男健身教練，一早已經看上她了，但他完全沒有和她銷售，只是在第一次見面時禮貎地自我介紹，打了招呼，然後說了兩句廢話，但語氣極其輕鬆及溫柔。

「Hi！你好呀，我是 Peter，是這裏的健身中心教練！一個人來嗎？」他很有禮貎地道。

「對呀，我是一個人來的！」她道，第一眼已經覺得對方很合眼緣。

這句「你一個人嗎？」是很重要的，因為這種洗腦式的銷售，必定是要那位顧客自己一個人，才會增加得手機會。

如果她和男朋友同行，那成功的機會是零。

知道了她是一個人之後，他就寒暄了兩句，完全沒有 sell 課程的內容。

到最後，他也問了她的名字；她看他也沒有甚麼，就如實告訴了。

談了一會，那位男教練主動告別。

「不阻你了，慢慢玩吧！」他道。

她對他很有好感。

她自我天真的邏輯開始發揮作用了。

「他不像是要 sell 我的人呀！他一句也沒有 sell 過我！他當然是真的想和我做朋友才會跟我打招呼呢！」

她真的很有吸引力嗎？絕不！

所以我常說，做人，要有立體思考，必然要想想事情背後所帶來的意義。

過了兩天，她又去了健身中心。

沒有多久，那位男教練又出現了，還主動上前打招呼。

「Hi！我們又見面了，真是有緣呢！」他道。

她芳心暗喜，你知道為甚麼嗎？

因為這位教練很懂人性心理，他用上了「有緣」兩個字。

你知道女人最喜歡聽甚麼嗎？就是緣份，天註定。

她們會覺得這是上天安排的，她體內的多巴胺開始發揮作用了。

「對呀，我記得你叫 Peter！」她道。

「對呀，你真聰明，還記得我名字呢！真好記性！」他道。

他開始啟動了讚美技巧程序，真的和我的網誌說的技巧一模一樣；分別只是男對女施用而已，不過一樣有用的。

就這樣，他開始指導她的姿勢，開始有了輕微的身體接觸。

她簡直是觸電一樣，體內的多巴胺開始上腦，簡直想在天靈蓋爆發出來，像一條水柱由頭頂冒出來一樣！

她自己在想，一生從來都沒有拍過拖，從來不知道拍拖的感覺是怎樣的，而她一直都很想拍拖，現時眼前這位男生，外表可以用一百分來形容，身材高大又瘦削，手臂還有很漂亮的手瓜，腹部可以說是全無脂肪。

再加上他那輕輕的身體接觸，她整個人簡直是觸電一樣；而這種感覺，她從來也沒有試過。

她開始明白，為甚麼這麼多人說會不由自主愛上了一個人，而且可以弄得茶飯不思，原來真是有根有據的。

過了一會，他有客人來了，就對他道：「不好意思，我有客人來了，下次再談！」然後就轉身走了。

她不知怎的，好像一下子由天堂下了地獄，突然間她好像失戀一樣，生理馬上產生作用：不開心，好像沒有希望，不知道可以做甚麼。

最要命的，是看到他和另一位女客人談笑甚歡，而且有更親密的身體接觸。

這些身體接觸，其實都是有理由的，例如拉筋，按腳；但她看到就是不喜歡。

當然不喜歡了，因為她已經喜歡了他。

試想想，一位正常女生喜歡一個人，已經會茶飯不思以及被對方控制著情緒了；她還要是完全沒有拍過拖，而且因為她性格問題，極有可能一生也不會拍拖。

請你相信這件事：當一個未拍過拖的女生突然間遇到一個外表俊朗，高大而且健談，又會玩弄手段的男生，而自己又喜歡了對方，那種愛的感覺，比任何一段愛情也會來得强。

這位男教練再一次成功地捕捉了女人的心理：妒忌心。

他先是對她很好，然後和她有身體接觸，拉近了兩個人之間的距離；再看到女客人來了，就馬上營造失落感，再在這位女生面前對另一位女生很好，讓她看到眼火爆，挑起她的妒忌心。

而她也深深誤會了，她以為她和他在拍拖。

這真是一個完美的錯覺，因為他需要她這樣。

她呆坐在中心內，眼神之中充滿了情緒：憤怒，仇恨。

怎麼這樣熟悉的？

對呀，這就是我常說的陰暗面的眼神。

你覺得這位男教練看得到嗎？當然看得到。

這位女生完全輸了，為甚麼？

因為她給人看穿了底牌。

而這位男教練也知道，這位女生喜歡上他了，他的機會來了。

又過了兩天，他們再在健身中心相遇了。

她很不高興，一看到他，就在面上顯露出來。

她期望他會對她好，這真是完全錯了。

作為一個健身中心的銷售教練，他的招數會這麼容易被你算到嗎？當然不會。

他正眼也沒有望過她。

這真是著了道兒，她好生奇怪，為甚麼他不過來哄她？

邏輯點想，其實這當中一點道理也沒有的，為甚麼那位男教練要過去哄她？

她是他女朋友嗎？不是。

她是他客人嗎？也不是。

她們根本全無關係。

而另外一樣很重要的，是他在上一次已經看到她中招了，底牌給人看到，他真的一點也不急。

急甚麼？誰急，誰輸。

她自己呆坐了一會，看到他沒有過來，她開始焦急了。

其實他是完全將她鎖死的，為甚麼？

因為她如果過來要跟他說話，她可以說甚麼？莫非她會說：「為甚麼你不過來哄我？」

因為這真的沒有道理呀。

在博奕上，事情的發展會是怎樣你知道嗎？

你不能預算頂尖銷售高手的招數，但頂尖銷售高手會完全預計到你會做甚麼。

她唯一可以做的，可以說的，就是幫他買健身課程。

道理很簡單，他開始不理她了，而她愛上了他，他知道了，但沒有反應；她唯一可以做的，就是做點事情讓他有反應。

那有甚麼可以讓他有反應？就是幫他買課程。

「Peter，」她慢慢步過來，向他道。

「Hi！我們又見面了，有甚麼可以幫到你？」他展現著純真的笑容，樣貎親切動人，而且語氣溫柔。

你不得不佩服他的戲。

「我想跟你買課程。」她道。

「好呀，過來這邊坐坐，讓我介紹我們提供的課程計劃給你。」他很有紳士風度，微微躬躹，略為欠身。

她馬上得到被重視的感覺，戀愛的感覺再次湧上腦。

女人真是憑感覺去判斷事情的動物，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：明明是用錢買課程，但她的理解是他再次愛上她；因為他對她笑，對她重視。

也唯有這種感性邏輯，才會有這麼多女人在愛情上備受傷害，情緒不停出現問題，人生不停出現絕望。

她買了一些基本課程之後，就開始和他定期見面，而且還交換了電話。

就這樣，她和他開始了這種微妙的關係：他對她呵護備至，和對女朋友沒有兩樣，而她也樂於誤會他是喜歡她。

又過了兩個月，她覺得她們的關係難以再進一步，但她完全被他所溶化了。

她很想和他拍拖，但他完全沒有拖過她的手。

那當然了，去健身中心，那會有男教練拖著女學生的手？

於是，她主動提出，要他做她男朋友。

他沒有明言拒絕，總是說要多點時間考慮一下。

到最後，她真的忍不住了，就問了一個蠢問題：

「到底我們現在是甚麼關係？」

甚麼關係？他們能夠有甚麼關係？

「我們當然是很親密的好朋友關係呀，傻豬！」他很溫柔的道。

答了等於沒答。

雖然他表面上是這樣，但他其實是心中有數的。

他知道時機差不多了。

又過了兩天，他對她道：「阿嫻，我有點事跟你商量…」

「甚麼事呀？」她早已像魂不附體一樣，甚麼都聽他的了。

「是這樣的，我這陣子手頭上比較緊，你可否借二十萬給我？」

「二十萬？我那有這麼多錢？」她緊張地道。

「沒有嗎？是否可以用信用咭透支？」他道。

「這個…我信用額有二十八萬，也是可以的…不過…」她遲疑地道。

「不過甚麼？」他緊張地道。

「我和你真的沒有甚麼親密關係呀，我怎麼能夠借錢給你？」

她真的很誠實。

「傻豬，我和你現在還不夠親密嗎？」他聽得出有商量餘地，語氣突然間又變得溫柔。

她也溶化了，她要的，就是被愛的感覺。

而他也知道女人心理，她要被愛，只要滿足了她，她就會聽自己話。

「不夠！我和你還不是男女朋友！」她大聲道，她的情緒開始發作了。

「怎會不是呢？難道你一直都察覺不到嗎？」他道。

真是甚麼技巧都施展出來了。

「好吧，我借錢給你，但你要來我家過夜！」她直接地道。

女人提出這個要求，真是第一次聽到。

一個人為了愛，真是甚麼都可以說，甚麼都做得出。

「這…好吧，真的不該愛上你，我真的一點辦法也沒有！」他道。

真是假情假意。

就這樣，她在銀行拿了二十萬給他。

她完全沒有想過是否值得，也沒有想過後果。

而他也沒有食言，就在那個星期五晚上去她家。

晚上睡覺了，她往睡房行過去，對他道：「來，進來睡吧！」

「進來睡？這…不好意思呀！」

「怎會不好意思？」她不明所以。

是她真的不明白，還是扮不明白？

到最後，她幾經要求，他無奈地進了她睡房，和她睡了同一張床。

她主動抱著他，但他別過頭去，轉了身，用背對著她。

「為甚麼你這樣對我？你不吻我嗎？」

「吻你？不是吧？」他道。

她的怒火又湧上心頭：為甚麼這個情節和她預期的完全不同的？

她大概是看戲看愛情小說看多了，她以為所有東西都會如她心中所想發生的。

「那你又答應上來和我睡覺？」她怒駡道。

「我真的只是想著上來和你睡覺呀！我睡客廳不就可以了嗎？這就是我上來你家和你一起睡覺呀！」他道。

她知道被騙了。

她被他欺騙了。

她受到很大的傷害。

傷害並不來自她的金錢，而是她的心，有如刀割。

女人的心，都是玻璃心。

（後記：本來只是想著寫一些我想分享的事情的，沒有想過最後的真人真事變了小說形式發表；自己完全代入其中，渾然不覺，寫好了之後，好像醒了過來一樣。

我想用小說形式，會比敍事形式傳神一點。

當中有很多男女愛情技巧，大家一定要記住。）